斯杜尔

排版工封设工进化中……
约排版封设可打折!

喻黄狂热中,每天都想搞我cp
其他脑洞无限期搁置
小甜饼是我!正剧也是我!
让人相信的幻想故事

安利头像画手@夏生

过激天吹+庙吹,我黄我庙世界第一好!
陆花永恒白月光,(相当)不定期摸鱼撒糖

bg、bl、gl通吃
bromance真的很好啊不来一发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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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喻黄】访夜(武侠au)

给宇宙最强战队队长喻文州的生贺!是之前阿黄生贺的续篇,半年之后终于能写续篇了真感动啊。感谢 @安布莱 这个人帮我决定篇名!

前篇戳:我们黄天下第一好 不看其实也没什么影响。和前篇的全篇打戏还真是鲜明的对比呢……

设定大概是刚刚当上阁主和副阁主的少年喻和少年黄,有着少年人的迷惘,也有着少年人的锐气,可以类比原著里被老魏抛弃【不】刚刚当上队长和副队长要一同承担起蓝雨的未来的少年喻和少年黄。

喻黄真好吃啊,什么时期的都好好吃啊,捧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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访夜

  夏夜如水,最是不假。

  

  梆子响过三声,街上人影全无,更没半点声响。

  

  夜愈静,声愈响,若有人行窃,便更难隐匿,是以各家各户竟都放下心来,半敞着窗入眠,只为贪窗外半分凉意。还有那不惧盗贼的,更是猖狂,不但窗口大开,窗下桌案也早移至一旁,竟似以窗为门,静候佳客。

  

  可佳客未至,主人倒在床上蒙头大睡,只桌上一壶好茶,半温不温,以充待客之礼。

  

  主人不恭,来客倒也不敬。卡啦一声轻响,来客自门而入,行动间竟是毫无声息,可见轻功非凡。只是手还未触及床帘,颈项已是一凉,竟是一柄利剑抵在颈上。这分寸极难拿捏,多一厘则皮肉受损,少一厘则威慑大减。来客垂目看时,剑身又是一横,这下却是紧贴皮肉,运剑间闪出雪亮银光,半个屋子都照得敞亮。

  

  来客不慌不忙,却是一笑:“少天,是我。”

  

  话音未落,剑已入鞘。黄少天跳下床来,竟是衣袍齐全。他开口和收剑一般利落:“我就知道是你,你怎么不走窗?倒教我白忙活一场。方才要是你开口慢了我动手快了,一个不留神把你当贼当刺客杀了,那怎么办?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
  

  这一番话听着振振有词,实则胡说八道。来客也不恼,只笑:“你不会认不出我,我也不会察觉不到你。况且我进的是你的屋子,光明正大,为何不从门入,反要翻窗?”

  

  黄少天一愣,继而笑道:“走窗多好,省了开锁的工夫。窗我可以替你留着,总不能大敞着门睡觉吧?要是有什么蟊贼来,连撬锁都不用,倒成了我白送他钱财,这等善行善举,我一定得找冯盟主要个锦旗,挂给叶修他们看看,别整天只知道坑蒙拐骗的败坏风气。”他又道:“我认出你的脚步声不假,即便不是你,换作旁的什么人,蓝溪阁的轻功路数我也断不会认错,可你既然早察觉到我要用剑,为什么不躲?以你的本事,有什么动静能瞒得过你的?”

  

  “我不但察觉到你要用剑,还察觉到你并无杀意,既是如此,我又为何要躲?”来客反客为主,倒先在桌旁坐下,边唤主人入座边笑道,“下回不必留窗,开锁虽是麻烦,比翻窗还是好上许多。若是从窗户进,可真成了小蟊贼了,死在未来的剑圣剑下也不算冤枉。”

  

  黄少天便也落座,闻言不禁大笑:“当真动起手来,你虽胜不了我,可要我杀了你,也太看得起我。你喻文州好歹也是蓝溪阁新任阁主,堂堂阁主这么妄自菲薄,说出去倒是长他人志气灭蓝溪阁威风。”说到此处,他右掌随意一挥,掌风扫过桌面,便听得一声脆响,一只茶杯竟自个儿翻过面来,恰是杯口朝上,十足的迎客之态。黄少天却不动作,只扬了扬下巴,望向另一人。那一位新任阁主也不推辞,兀自端起茶壶,就着那只茶杯斟出半杯,抿上一口,阖目叹道:“好茶。只是水凉了,味道就会失色许多。”再睁眼时,唇边还挂着笑。

  

  黄少天听罢,脸上立时挂了笑,凑上前来:“这是王杰希的,回来的时候时间太紧我怕赶不及,顺手借了他的马。他在马鞍一侧缝了个袋子,我骑着别扭才发现,还当是什么好东西藏得如此隐秘,没想到竟是罐茶叶。我猜他的茶肯定差不了,所以还马前兜了点走,也就这一壶。你喝了要是觉得好,回头咱们再找他要。他也太会享受了,出门在外风里来雨里去,忙得焦头烂额的,还有工夫泡茶喝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手上比划不迭,哪还有方才的迫人气势?一张少年人的脸上满是喜色,这才看出他年岁尚小,羽翼未丰,不过锋芒初露耳。

  

  那阁主也不过与他一般年纪,言行举止、行事做派倒似大上几岁,不但衣衫齐整,头上发冠也戴得稳妥,全不似黄少天一头长发高束于顶,发尾又随意披散在后。只是到底也是少年心性,哪里绷得住许久?说话间已是笑了开来:“你该把他整罐茶叶都拿来,省得咱们再去讨,又要和中草堂费一番口舌。”

  

  黄少天便大笑不止:“我还以为你要怪我偷人东西,先要我为行窃之事向王杰希道歉,再罚我做杂务抵罪。”喻文州也笑:“你既然知道我要罚你,怎么还偷人东西?”

  

  黄少天便道:“免罚易得,好茶难得,王杰希的好茶更是大大的难得,为着大大的难得,受一次罚又怎样?再说了,要是你喝着喜欢喝着高兴,不但不罚我还要嘉奖我一番,那可就是难得的好处了。”

  

  喻文州听得好笑,自袖中掏出折扇,抬手便敲在他额上:“还是要罚。”

  

  黄少天揉着额头叫屈:“你不是说了不怪我偷东西,怎么还要罚?”

  

  “这一罚,是罚你糟蹋了好茶。”喻文州绷出副正经神色,话说一半自己却先笑了,“以后泡茶还是我自己来,不用你麻烦了。”

  

  黄少天立时拍手叫好:“这样好!倒省了我的事,我早说了你喝你的茶,别算上我,我俗人一个哪品得来什么茶,半甘不甘半苦不苦,说解渴比不上白水,说滋味比不上好酒,倒是谁先想到喝这玩意的?也真是闲得慌了。”

  

  啪的一声脆响,折扇敲在桌上,正是夜深人静时,听来更是响亮。惊堂木既响,自有话在后头接着,喻文州笑得开怀,开口便也随意:“你都已说得如此明白,怎么还要问我茶的好处?白水无味,美酒醉人,唯有茶越喝越清醒,又不易上瘾。不论出门在外还是留在阁中,头脑清醒总是好事。你若是能学那打醉拳的创出一套醉剑,我便不管你喝不喝酒了。”

  

  他眉目舒展,神色愈显温和。黄少天瞧了只觉心中松快,倒也不为他话里揶揄着恼,回得坦然:“我虽还没创出什么醉剑,可若是再喝上几坛醉上十天半个月,待醉力灌注全身,没准自然就参悟了什么醉剑醉拳醉刀醉掌醉腿,都不在话下,不试试看怎么知道?总要给我个机会。你说喝茶不会醉也不会上瘾,那我倒要问问你,‘醉茶’又是怎么一回事?你和王杰希这样走哪都要带茶都要喝茶,一天不喝浑身不痛快,难道还不是对茶有瘾?”

  

  细细听罢,喻文州不禁连连摇头,笑叹道:“少天,你这是在强词夺理。”

  

  “我可是认真在讲道理,怎么又是强词夺理了。”黄少天嘴上仍在反驳,脸上早嬉笑一团,“今天咱们便讲讲道理,到底是谁讲道理,谁又在强词夺理,什么是讲道理,什么又是强词夺理,这两个到底有什么分别。总不能你一张口说黑便是黑,说白便是白,那你这阁主也做得太自在。”说到此处,他两手环胸,一双眼笑睨着喻文州,若不是喻文州懂他脾性晓他心思,知他惯爱玩笑,倒要真当他是在挑衅了。

  

  因而喻文州只笑道:“好,那我今天就和你说个明白。”

  

  黄少天挑眉接道:“洗耳恭听。”

  

  “其实也很简单。”喻文州抬手又斟了杯茶,偏要饮尽了才慢悠悠开口,“蓝溪阁之中,我就是道理。”

  

  黄少天噗嗤一声,笑弯了腰:“你倒还真敢说,魏老大当年都没敢说这样的大话,我今日才算认识你了,往日见着的竟都是个假的喻文州。”他笑得岔了气,喻文州忙替他拍背顺气,也不急着辩驳,话音里还带着笑意:“你且别笑,听我说完。我这回说的可都是真心话,你听完了再说有没有道理。”

  

  “好好好,那就谨遵阁主指示,请您接着说,弟子一定谨听教诲。”黄少天强挣起身行了个礼,边说边笑,话里眼里的戏谑藏也不藏。喻文州佯作不见,开口间又是一派正义凛然:“蓝溪阁之中,自然都是信我追随我者,于他们而言,我说的道理便是道理,我说的无理便是无理,是也不是?”

  

  黄少天抱臂立在一旁,侧目望他:“那可不一定,还有我这样一定要跟你讲道理的,这又怎么算?”

  

  喻文州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,答得不紧不慢:“你是副阁主,与阁中众人自然不一样。你说的道理也是道理,无理也是无理。”

  

  黄少天拍手大笑:“就等你这句!那你我意见不合,该当如何?是你的道理算数,还是以我的道理为准?”

  

  “最好还是不要如此,阁主副阁主不合,阁内难免动荡,到时候教外人钻了空子,实在划不来。”喻文州笑道,“若是分歧避无可避,那只好任阁中弟子在你我二人中择出可信者,只是当真到了二选一的地步,怕是听道理辨道理的人寥寥无几,不过单凭个人喜好,喜爱谁多些便信谁的。”

  

  黄少天指着他笑道:“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你说不出道理,你这是在避重就轻我倒听出来了。”

  

  “你这么说我倒糊涂了,我避的是什么重,就的是什么轻?你且说说看。”喻文州手中折扇不紧不慢,脸上笑也从容,周身气度比之武林中人,倒更像个文人墨客,贵胄公子。

  

  “我问你谁的道理算数,你倒要和我扯什么阁中稳定,不过是要哄我丢了自己的道理,只说你的道理,你当我听不出你这话外之音?”黄少天昂起头来,双眸如星亦如剑,锋芒不可逼视。他朗声笑道:“我认定的道理便是道理,我说的无理便是无理,旁人谁也别想左右。便是日后我真改了念头,那也不是谁的厉害,是我自个儿的意思。”

  

  这一番豪言掷地有声,喻文州抚掌赞道:“好志气!我先前所说,也不过这个意思罢了。”

  

  黄少天歇不过半刻,闻言又是一阵拍桌大笑:“你这人脸皮好厚!怎么又成和你一个意思了?你说的哪是这个意思?我怎么就听不出?”

  

  话到兴处,喻文州却偏要慢慢道来:“我所说自然有我的道理,你听得草率,听不出其中意味,这却不是我的疏漏。”

  

  黄少天这会儿无意再作口舌之争,只叩着桌面连声催道:“是我草率便是我草率,我如今不草率了,一定好好地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,你快说明白些,你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绕来绕去的我可不懂,也没那么多耐性。”

  

  他愈急,喻文州倒愈慢,慢腾腾又斟了杯茶,一口一口呷了,抿一抿嘴,喟叹一声:“好茶。”这才悠然续上前话:“你信你自己的道理,心中坦荡,毫不犹疑,这自然很好,我当然也是赞同的。但总有人没有自己的道理可信,便只能去信他人的道理,或是当真对其道理心服口服,或是单单喜爱信赖那说道理的人,对其内容一概不懂,也都是常有的事。即便是真听了他人道理信以为真的,也不乏被蒙蔽者。既不是清醒时所赞同的道理,那便不是真心信服的道理,我一向如此认为。可如何分辨清醒与否,如何判断真心与否,我竟也拿不出个主意来。因而我先前所言不听也罢,不过是我自己的道理,我一个人信也就罢了,拿来教他人信服实在还是勉强。可我又是蓝溪阁之主,阁中难免有人唯我之命是从,即便我的话漏洞百出,于他们也是天大的道理。这不过是因他们喜爱信赖我罢了,倒不是真听进了我的道理,故可说他们不是真心信服。但我若是再拿道理劝他们不再信我,他们又断不会从命,自此来看,他们却又不是盲从于我,倒是仍存了自己的判断。故而说他们对我的道理不是真心信服,实在草率。我也不明白这其中又是什么道理,或许一切道理便如你所说,你信便是信,你不信便是不信,哪有什么真与假,只有个人的乐意罢了。”

  

  他这段话却是玄之又玄,几经转圜,末了竟又落了回来,黄少天听得迷糊,强打起精神来梳理:“你等一下啊,让我想想,再好好想想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还支起手臂,挡在面前,似是要将一切干扰阻隔在外。喻文州便也不出声,自顾自品他的茶,由着黄少天去想。四更的梆子响了,才听黄少天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
  

  喻文州望向他时,但见他脸上神采不减,更胜往昔。若说平日是匣中宝剑,隐有剑啸,如今便是宝剑出鞘,光芒大盛。他轻挑嘴角,眉目带笑,朗声道:“你一贯聪明,事事必要思虑周全,不比我说做便做,难免有时失之草率,这是我不如你。即便旁人都说你功夫不如我却做了蓝溪阁之主,是魏老大不公,我也只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屁话,因为我知道对蓝溪阁来说,你才更适合做这一阁之主。可我竟今日才知道,聪明人也有聪明人的糊涂。旁人既然都信你,你为何倒不信了你自己?你和自己较这个劲,倒是真把我们蓝溪阁上上下下都当了蠢货傻驴。旁人的信任来得容易,便不算真的信任,这又是哪来的道理。我竟是不知这是你看低了你自己,还是你看低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。”

  

  这一通棒喝,喻文州倒笑着点头一一应了,神色极是诚恳:“你说的是,是我之前糊涂了。我今后断然不会这般糊涂了,还要劳烦你平日里多多提醒我才是。”

  

  这话教黄少天听了,反倒笑起来:“我可是蓝溪阁副阁主,你糊涂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是整个蓝溪阁的事,蓝溪阁的事便是我的事,你和我打什么花腔。”

  

  喻文州便也从善如流:“是是是,那我也不说什么谢谢了,料你也不爱听。”嘴上说着,手上却还像模像样鞠了个躬,玩笑意味十足。黄少天佯作嫌恶,忙得连连摆手:“去去去,受不起你这样大礼。”脸上笑也掩饰不住。两个少年人相视片刻,忽地一齐大笑,久久不歇。

  

  此时仍是夜静时分,街上窗前均杳无人烟,倒似一座空城。唯有两个少年人的笑声响在城里,添了几分人气。天上星子也要贪这几分人气,探头悄眼望着。有这二人为伴,便也不再寂寞。

  

.END.

其实我本来想卡在早上8:10发的,算了算了既然憋不住就发了吧【躺平


一个彩蛋(???):

少年黄:你倒有胆子说自己就是道理?我偏不认你这道理!

    ↓

青年黄:我们阁主说的话,那还能有假?他的厉害你们还不知道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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